吴绘兰带着杨连倾看了大夫,大夫见了他背后的伤不由唏嘘道:“下手实属歹毒。”
上过药开了几服调理内息的药后吴绘兰原本想带杨连倾回自己的住所但是被杨连倾婉拒,“若是我不回去必定又惹她不高兴了。”
“不高兴便不高兴。”
“她是我的妻。”杨连倾虽说已上过药,但是背上火辣辣依旧有些刺疼,“你暂时还是不要去杨家坊,免得惹她不高兴。”
杨连倾独自回了杨家坊,在院子里看见柳梦云正逗着周纹章怀里的婴孩,她明明眼角看见他来了,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杨兄弟。”周纹章唤了一声。
“嗯。”杨连倾强打着精神走到他们的身边,“殿下似乎很闲。”
周纹章听得这里面的醋意和气一笑:“闲的无事便来看看朋友。”
“殿下客气了,杨家坊随时欢迎殿下。”柳梦云连看也没有看杨连倾一眼。
杨连倾嘴角一边勾起,嘲讽道:“想不到平日里凶神恶煞的母大虫也会一口殿下殿下的叫的如此柔情。”
柳梦云也不理他,她向周纹章行了行礼,“民妇还有很多事情未做,殿下请随意。”
杨连倾冲着柳梦云的背影冷冷地笑着。周纹章察觉到这夫妻二人定是有了蹊跷,俗语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调整了下怀里婴儿的睡姿道:“过些时辰羽儿便要吃奶了,先行告辞,来日再访。”
自此之后的三天杨连倾同柳梦云再未说过一句话,有时杨连倾闷得发慌想找柳梦云冰释前嫌但是见到柳梦云将他似如空气一般便硬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夜,又是雷声大作。他隐约听见院子里传来了铃铛“叮铃铃”的声音,刚要起身便见柳梦云一把将他拖了起来,“你躲在床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