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绘兰听得这话也不反驳,她只道:“对于自己喜欢的人却不敢追求,我看是你别丢了皇家的脸。”
周纹章被吴绘兰说得语塞,那吴绘兰也不理周纹章,转身便吩咐了几名丫鬟去了柳梦云的房间。而此时柳梦云正扫着房间的卫生,见吴绘兰带着人的架势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郡主安好,这架势是为何啊?”
“我替连倾整理了一间房间,所以过来搬他的行李。”吴绘兰毫不避讳地回答。
“这是何道理,他是我丈夫,我还从未听得他要与我分房睡。”
“我都听连倾说了,”吴绘兰故意将戴在手腕上的红绳露了出来,“你们两个只是挂名的夫妻,既然只是挂名的夫妻便没有睡在一起的必要。”
那柳梦云一愣,吴绘兰怎么知道她与杨连倾之间的私密事情,无意中一瞥便见那吴绘兰的手腕上赫然带着一条红绳,她昨日在杨连倾的手上也见过一条,原本还故意问起,他回答却是说保平安的,原是哄她的,他与郡主一人一条,还将夫妻之间的秘事告知了,难不成他与郡主……
这么想着柳梦云只觉得心头被死死地揪住了,那吴绘兰见柳梦云没有反应就叫丫鬟们去将杨连倾的衣物翻找出来。正此时周纹章怕吴绘兰惹出什么乱子便后脚到了,他见柳梦云已然呆傻在了房间中,“兰儿,你怎敢这样!”周纹章皱了皱眉头,“你这样可是问过了杨兄弟。”
“表哥,我这是要给连倾一个惊喜,他们只是挂名夫妻,指不定连倾每日都是在地板上睡的,这天阴冷潮湿了,连倾还受着伤未痊愈呢。”
吴绘兰说话间只见杨连倾脖子上披了条干净的抹布正往房间走,他皱了皱眉头,今日怎地这么热闹,还未开口便见柳梦云呆傻着站着,吴绘兰见着杨连倾脸色一红便道:“连倾,你回来了?我给你收拾了一间厢房,正准备帮你搬家呢。”
“准备厢房,搬家?”杨连倾听不懂吴绘兰的意思,“绘兰,你什么意思?”
吴绘兰还来不及回答便见柳梦云突然发起脾气来,她将衣柜里属于杨连倾的衣服都抱了出来,然后全部丢在了屋外,“走走走,赶紧走,你以为我稀罕这人啊,每日都打着老大的呼噜搅得人家睡觉,走了也好清静,我也不稀罕,我们就是挂名的夫妻……”
柳梦云说着边将东西丢到屋外边将人全部赶了出去,她锁上门也不理屋外的人儿如何说,这眼泪不由自主地便掉了下来。
屋外的杨连倾还没搞懂这个中情况,他拍着门,但是这柳梦云就是不理他。周纹章瞪了一眼吴绘兰,“瞧你干的好事。”
吴绘兰吐了吐舌头,周纹章继而换了一个口气与杨连倾说:“是兰儿莽撞了,现在四姑娘正气头上呢,不如等她气消了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