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力牧似乎也并不着急着边关的战事,他带着柳梦云在玉门关里闲逛,倒是柳梦云显得有些焦急了,力牧摆了摆手,“叛军的头领已经受了伤,短期内并不会向我军发起挑衅。”
柳梦云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显得焦急,“实不相瞒力牧佐侍,倒不是梦离我想要去打战,实在是力牧佐侍太过于热情,你看我脸上这条难看的疤,连小孩子都被我吓跑了。”
力牧不动声色地问:“柳将军,我一直想问你这脸上的疤?”
柳梦云叹了一口气,力牧赶紧补充道:“若是有隐情不说也罢,我只是好奇罢了。”
“说你听也无妨。”柳梦云叹了一口气,“当年我爹膝下无子,为继承家业我日日随我爹南征北战,因为我骁勇善战,皇上便破格提拔我为副将。而我在一次平叛途中误入敌人陷阱,这伤疤便是那敌人给我的侮辱!……”
柳梦云装作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样子,力牧暗自思付,这柳梦离所说与将士所说差了些许算是正常。当下力牧便将柳梦云的疑点降低了一些,他作出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姿态,“柳将军,是力牧失礼了,那过去的事情便都过去了,如今北漠与柳将军联手,那么必定势如破竹。今夜我做东,单独宴请柳将军如何?”
“岂敢次次扰烦佐侍大人……”
力牧摆摆手打断了柳梦云的话,“这次是我失礼,请将军一定不要推辞。”
柳梦云叹了一口气,“佐侍大人也是痛快之人,梦离有一事相求,望请佐侍大人能够成全。”
“但说无妨。”
“我与先前嫁与北漠王上做王妃的兰花公主是旧识,本以为今生再无缘相见,但谁曾想皇上派我等前来助剿,如果有幸望佐侍大人能够帮忙引见引见。”
“小事一桩,柳将军不必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