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让黑狼派小红去北方成立个子公司，出资买下凌云集团的股份。

相当于左手腾右手，股份还是在自己手上，而外界则会认为有北方的大势力插手，买下了自己手中凌云集团的股份。

这样大家才会彻底相信自己已经卖了股份，而凌云集团的股价才会进一步暴跌。

毕竟就连自己这个创始人都卖股份了，谁还对凌云集团抱有信心。

而且这么做一石三鸟，不仅能让林家手里的股份折价，还能坑苏清颜一把，也能让白狗误以为自己要跑路了，让他更急切想对自己动手。

他笑了笑道：“消息传出去了吗？”

“已经派人传出去了。”黑狼沉声道；“估计现在整个南州的上层圈子都传遍了。”

林凌笑着点头：“行。”

黑狼清楚林凌的计划，要是换成他，也得被林凌耍得团团转，对林凌更加佩服，带着敬意道：“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您了。”

“等等......”林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富含深意道：“你是我的狗，还是我兄弟？”

黑狼脸上的笑容一滞，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外界都把他看成林凌的狗，而自己的确也是被林凌使唤来使唤去的。

虽然他心里很不爽，但一想到林凌帮了他那么多，他就没多少怨言。

可林凌竟然问出这种话，难道是想逼自己承认是他的狗吗？

虽然自己现在落魄了，但好歹也是曾经威震南州的黑狼。

林凌让自己亲口承认是他的狗，自己怎么能受这种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