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雁白看她不说话，就攥着她的衣角，看着可怜兮兮地道歉，“我知道，我不应该说那些话的。季如雪被俘，我不应该落井下石。”

苏清梦还是没吭声。

既然没吭声，也没有甩开自己离开，那就还有继续说下去的余地。

修雁白低眉顺眼地垂着眼帘，轻声开口道，“我不应该那么说季如雪。”

“不是因为这个。”

苏清梦有点烦躁，蹙起眉头道，“三殿下，我也是女人。万一我被俘了，你也希望有人说这种话吗？”

在这个立场上，她和季如雪是一样的。

“当然不是！”

修雁白立刻否认，攥着苏清梦衣角的手都用力一些，他不知道是说给苏清梦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不会让你有这么一天的。”

苏清梦轻哼一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