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如雪确实是不少吃药，但是，应该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味道啊？

这味道是什么地方来的？

林书兰四处看一眼，很快就看见了在季如雪的床上，还没有干掉的药汤。

再想想刚刚自己看见的，从这个院子里面走出去的林钊，林书兰就明白了。

林书兰叹一口气，跟自己带来的丫鬟道，“你去弄些热水来，给二嫂擦擦身子，然后再把床单被褥，还有二嫂身上的衣裳换一下。”

林书兰又转头，看向季如雪，语气甚至有些抱歉地道，“二嫂，你现在不能沐浴，委屈你了。”

装什么装！

季如雪在心里面怒骂一句，面上却只是平静地点点头。

她现在没有可用的其他人，要不然，才不可能会接受林书兰的同情！

一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自己都不一定能管得了，还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