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身上带着一股冷意,细细的闻,还有一股金钱香的味道,是陆长青身上的味道。
眀棠撇撇嘴,:“怎么,我说什么惹你不高兴了,要是我不那么说,你跟陆长青还能安心的在一起攀谈么,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不知好歹的威胁我,我鄙视你。”
眀棠冷哼一声,一副帝祀你可真是不知好歹的样子。
她说错了么,她虽然有坑帝祀的嫌疑,可她跟那农妇那么一顿乱扯,让农户以为帝祀跟陆长青都是断袖,背着她这个女主人约会,合情合理,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们贸然前来是冲着调查黄金的事来的。
她帮了帝祀,这狗男人真是不识好人心。
“闭嘴!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下不为例,服侍本王更衣休息。”
帝祀太阳穴突突直挑。
他伸展双臂,示意眀棠服侍自己休息。
他不想听眀棠说话了,一听见眀棠的声音他就头疼。
“呦?您还当自己是出来度假的啊,还需要人服侍,您自己是没长手怎么的,要我服侍你,不会,爱睡不睡,不过我警告你,这床榻是我的,不准你上来。”
眀棠将被子都卷了起来,背对着帝祀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