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恨意。

不。

她不是那个意思。

眀棠头疼的厉害,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觉得有一双手在她的记忆中拼命的搅和,让她一想起往事,便不愿触碰。

“这都是你欠本王的。”

帝祀甩开眀棠,猛的闭上了眼睛,指甲扣进肉中,冷笑。

可笑。

十三年了,他竟然发现自己恨了眀棠十三年,恨到当年那些人,都不如对眀棠的恨意深。

当年,他是动过心的......

“你便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本王便放你出去。”

帝祀冷漠无比,语气讽刺,大步往外迈去。

眀棠躺在地上,艰难出声:

“帝祀,你放过我吧,就当我求你了,我求你,只要你愿意放过我,我可以立马从战王府出去,也愿意去帮明画作伪证。”

不能在战王府待下去了,她到现在才知道帝祀不是简单的厌恶她这么简单,还有往事加持。

帝祀恨她,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