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端着铜盆,泡了一个干净的帕子,走进了卧房。

夏青原本苦兮兮的,见唐棠来了,赶忙躲了出去。

帝祀一顿,漆黑的瞳孔内立马浮现一道亮光:

“本王不动便是,你不要走。”

说着,他伸出手,一张俊脸还有些白,似乎是想动一动,去拉唐棠。

“你再动一下试试。”

帝祀身上的伤上了药,好不容易不流血了,他若是乱动,只怕伤口又要裂开。

“本王不动便是,唐棠,你怎么一直在凶本王。”

帝祀声音闷闷,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唐棠,身子没动了,但是手还是维持着伸出的动作,似乎只要唐棠不来牵他的手,他就一直维持这个动作。

“凶你怎么了,谁让你病了,我还得照顾你。”

放下铜盆,唐棠翻了个白眼,拧了个干净的帕子坐在床榻边上,给帝祀擦了擦身上的汗。

帝祀舒服的眯眼,手拉着唐棠的手,眼睛锁定着她,觉得她做什么都令自己愉悦。

“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