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很硬,打破了帝祀的额头,帝祀一声不吭,承德帝见状,越发的气愤。

“陛下息怒,先听太子殿下把话说完,或许殿下是有别的计划呢。”

开国公跟谢太傅等一众老臣赶忙跪下求情,生怕承德帝暴怒之下,重罚帝祀。

帝祀是储君,储君肩负着一个国家的重任,倘若储君身份动摇,那可就是大晋之祸了。

再说了,现如今除了帝祀,大晋并无能托付重任的皇子,谁不知道帝乙从小不在皇城,只学药理,从不学治国之策。

“息怒?让朕如何息怒,九溟海海域行使权一交,就是将云州城所有百姓的性命都交出去了,大晋边境城池,哪个不是大晋的将士豁出去命守住的,那般重要的地方,这个孽障就这么轻易的推出去了。”

承德帝气的脸色发白,吓得顺福赶忙给他顺气,顺便又将安德路等太医给宣了过来,以便承德帝有个什么,也好有太医诊治。

“太子殿下,您说句话呀,老臣相信殿下您是有苦衷的。”

开国公跪在地上,言辞恳切的看向帝祀。

在他心中,帝祀就是下一任的大晋国主,能担负起整个国家。

帝祀一向都是运筹帷幄的,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做这样的决定。

“殿下,您说句话啊。”

开国公跟谢太傅身后,其他的大臣们都有些着急,纷纷出声。

其中,有很多都是帝祀的亲信,都是帝祀一手提拔上来,有才有德的臣子。

在他们心中,帝祀一定有自己的打算,只是那是怎样的谋划,连陛下都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