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墨怀礼冷静，笑呵呵道，“岁岁，安安，你们好。”

说起来，这还是墨怀礼第一次同两小只交谈。

之前他们本就极少见面，偶尔几次还都是在老爷子那边，所以也没什么说话的机会。

更何况，也没什么说话的必要。

不过现在……

两小只对他的态度，倒是比对秦雪好一些，虽然也不是很情愿，但还是应了声，“你好。”

江绾额角一跳，轻轻拍了拍他们的小脑袋，“叫墨爷爷。”

这个爷爷，自然是按辈分叫的，并没有别的意思。

但墨怀礼一听，眼睛却亮了几分，眉宇间竟生出几分期待。

两小只“唔”了声，到底是听话地重新打了个招呼，“墨爷爷好。”

墨怀礼听到这一声“墨爷爷”，虽然远没有“爷爷”来的亲近，却也欣喜不已，连连点头应声，“好，好！”

旁边，秦雪有些按捺不住了，目光慈爱又歉疚地看着两小只。

“岁岁，安安，我和你们墨爷爷来看看你们，给你们带了些礼物，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岁岁和安安见她主动示好，对视一眼，又看向妈咪，都有些不明所以。

江绾倒是神色自然，淡声道，“说谢谢。”

两小只努了努嘴，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说了谢谢，末了，又加了一句，“墨奶奶。”

这一声，直接让秦雪红了眼眶。

她身体忍不住向前倾，应了一声，“不用谢，你们今后若是喜欢什么，奶奶还给你们买。”

就算他们要天上的星星，秦雪也一定会想尽办法，给他们摘下来。

两小只对她突然的殷勤有些莫名，但还是摇摇头。

“不用了，这些已经够多了。”

秦雪看着他们如此懂事，心里越发愧疚，目光也越发炽热。

两小只竟有些被她目光里的炽热吓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

这个微小的动作，顿时让秦雪的表情一僵，眼底旋即闪过一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