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钱庄?!”江绾一怔。
徐文雪看向别处,“我也是没有办法,当时家里的钱所剩无几,我只能赌一把,但没想到……没想到会输个精光,最后只好拿家里的东西抵押。”
所以根本不是典当!
江绾额角直跳,眼神犀利如刀。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蠢不可及!”
居然想要去赌,她以为自己是赌王吗?
能活着走出赌场就已经不错了!
至于那些抵押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地下钱庄的人肯定坑了她一大笔。
“哪个地下钱庄?”她冷声追问,“你最好说快点,我没时间跟你耗!”
明明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可徐文雪就是莫名感觉到了一股迫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是……就是城东那个……”
“你什么时候抵押的?”
“就是半年前的事儿。”
半年前,城东的地下钱庄?
江绾对这种地方并不了解,闻言黛眉紧蹙。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没有说的?”她又问。
徐文雪立即摇头,“没有了,我真的把该说的都说了。”
江绾抿唇,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更多的信息了。
“如果找回那枚玉佩,你可还认得?”
徐文雪想了想,点点头,“应该可以。”
江绾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好,如果我找回来了,会让你看的,到时候别忘了你现在说过的话,如果有半句谎言,我绝不会放过你。”
徐文雪咬牙,“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江绾嗤笑,“你把我抱走,这就是偷拐人口,才十年的牢狱之灾,实在是太便宜你了,若是让我发现你有半句虚言,我不介意让你在监狱里过一辈子,并且我保证,你在里面再也没有一天安宁。”
“你——”
徐文雪刚想呵斥“你敢”,但转念一想,江绾说得出,就做得到,只能咬牙忍了下来。
江绾要问的已经问完了,不冷不热地扫了眼江若若。
“你若还有话要说就随你,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