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了二十多年才知道,原来我的出生地在哪儿,出生在什么样的环境下。”
顾西洲不明白,“这和你那枚玉佩有什么关系?墨书砚既然找到那了,还是不能找到你的亲生父母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绾长长吐出口浊气。
“不能,因为他们是偶然才会去那里的,根据院长说的话,我是八个月早产,我妈妈是去宁山县的一座山里写生,意外羊水破了,爸爸才会带妈妈去那家医院生产,但是他们似乎是在躲避什么人,所以当时并没有留下姓名。”
“院长只记得我爸爸曾经管我妈妈叫明月,还有,在我出生后,他们给我戴上了一块玉佩。”
顾西洲听到这儿,才终于明白了。
“就是你戴的这枚玉佩?”
江绾点点头,“这枚玉佩是我问过徐文雪才知道的,她当时因为赌博没钱,就把这枚玉佩抵押了,后来这枚玉佩流入黑市,进入了云城的拍卖场,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奔着这枚玉佩去的。”
说到这儿,她的脑海中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沈耀。
“你应该听说了吧,当时现场还有个人也想拍,这枚玉佩才被叫到了这么高的价格,索性是拿到了,你知道吗,即便我从没有关于它的记忆,但是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有种很肯定的感觉,这枚玉佩就是当年我爸爸妈妈送给我的那一块。”
“我的降临,带给了他们喜悦,他们是爱我的,听院长说,当时我被抱走后,他们还疯了似的满医院的找我……”
她的神情随着语气变得有些伤感。
顾西洲看在眼里,忽然很想飞到她的身边去。
哪怕什么都不能做,只要陪伴在她身边就好。
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打消了。
江绾已经结婚了,她的身边有墨书砚。
就算要献殷勤,也轮不到自己。
自己的出现,也只会给她带来困扰罢了。
思及此,他无奈地勾了勾唇,隔着屏幕安慰她。
“他们都很爱你,这些年一定没有忘记过你,你们终有一天会重逢的。”
江绾点点头,“但愿吧。”
紧接着,她问起正事,“对了,你问这枚玉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