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呢?

廉文辉深情又多情,对自己的好,随意又给了别人。

想到这,祁非嫣顿时没了看下去的兴致,起身准备离开。

而这时那两位富商已经付了银子。

只一支镯子,便要三百多两,那簪子更贵,要五百多两,两人却是连眼皮都未眨。

“几百两而已,咱们如今的生意两日便能赚回来,怎能比得上让家人高兴重要?”

被称作张兄的男子说着,目光忽然扫到祁非嫣。

他身子一顿,犹豫着行礼:“这位可是国公府的祁大小姐?”

祁非嫣离去的脚步微顿:“你认识我?”

“在下张怀仁,这位是胡善,我们二人初来京城时曾受过国公爷的恩惠!”

“祁大小姐不识得我们,但我们却是知道祁大小姐的!没想到今日居然有机会在此处遇上!”张怀仁激动地行礼。

胡善也道:“没有国公爷便没有我们二人的今日,只可惜我二人身份卑贱,不能见到国公爷当面道谢……”

祁非嫣没想到这二人居然认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