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文辉吓得躲在自家娘身后:“我真没有!爹,您要不再让陛下查查,是不是查错了?咱们家哪敢做这等事?”

“吵什么?”韦度老远听到吵闹,呵斥一声。

看到来人身后的祁书羡,廉少卿当即老泪纵横。

“贤侄啊——”

祁书羡却看也不看他,只看向牢房中面色惨白的祁非嫣。

毕竟是嫡亲的长姐,他恨她贪心盛知婉的嫁妆,但此时瞧见她境况,也忍不住忧心。

“长姐……”

“书、书羡?”祁非嫣一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看来,她昨夜一夜未睡,生生熬过来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当即踉跄着起身就要过来。

廉夫人亲自搀扶住她,这可是他们廉家此时的希望呐!

“书羡,外头怎么样了?陛下……可说要怎么处罚了?”

祁非嫣死死攥着铁栏。

祁书羡安抚道:“长姐莫怕,你很快便可以出去了,陛下说了此次只斩牵涉私盐买卖者,其他人应当不会牵连……”

“……斩?”祁非嫣嗓音颤得厉害,抓着铁栏的手都在颤抖。

“嗯。”

“贤侄啊!你能不能去求求陛下,流放也行啊,怎么、怎么能斩呢?”廉夫人眼泪哗啦掉下来。

廉文辉再不成器,那也是她唯一的儿子呐!

这要是斩了,她还活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