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众人没见过他妹子,但瞧他五大三粗,妹子想来也好看不到哪去!

遂大家只是看他一眼,懒得同他说话。

谁知翟安明似乎一点不会看人眼色,直往前挤不说,还非要问清大家在说什么。

有个学子被他扰得不胜其烦,便说了。

谁知话刚落,翟安明一拍大腿!

众人吓了一跳。

“谁说冀州府的棉价高?你们不知道,俺可是才从冀州府跑镖回来的!”

“冀州府棉价才这个数!”他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三两还不贵?”

“不是三两,是三百多文!”

之前那学子听他说罢,当即冷笑,“不可能!我家隔壁林老员外说了,他来时冀州府棉价就已经涨到二两,寒灾严重,棉价怎么可能会跌下来?”

“哎!其实,他说得也没错,不过那是之前,冀州府的棉价才上涨半日就被人给压下去了。”

“啊?怎么压?”有人不信。

“好像是有人专门卖低价棉!”翟安明挠挠头:“俺们回来时看到好多冀州府百姓跑去买呢!”

“不可能!哪个棉商这般好心,放着银子不赚,利惠百姓。”

“是真的!不信你们去俺们镖局问问,俺们走这一趟镖三十几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