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盛芫皓似笑非笑的视线,“如今祁世子在漠北戍边御敌、枕戈待旦,庆宁,切莫因为私怨让有功之将寒心啊!”
呵!
盛知婉袖下的手攥紧。
“嗯?三皇兄这话说得不对啊!”商行聿没想到自己方来,便听到有人在诋毁公主。
他直接翻了个白眼,一点不掩饰:“照三皇兄所言,只要在戍边御敌的人,家人便都拿了免死金牌?无论做什么,就因为他有功,家人便不该处罚?”
“那晟国还要法令做什么?一人出征,全家不愁,想杀人杀人,想放火放火——”
商行聿说着,小心翼翼从怀里摸出糕点,很好,还热乎的:“公主方才不是好奇酥油糕吗?在下排队买到了。”
盛知婉望着递到面前的糕点,顿了顿。
早些时候她本是同商行聿在一处,听到深巷中卖酥油糕的声音。
商行聿得知她连酥油糕都不知道,便说要买来让她看看。
结果,他刚离开,盛知婉便瞧见一辆马车后拖行着人。
巷子偏僻,人烟很少。
流觞认出那人正是她昨日才见过、还给了银子让邻里照顾的傻子,当即同盛知婉说了。
盛知婉让流觞砍断绳子,将人救下。
见人伤势严重,便直接来了慈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