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之后,最多将临安公主塞给他做平妻。
想到这些,贺炯辉越发癫狂起来。
“嘶啦”一声,衣服被撕碎的声音,震响耳膜。
临安公主眼里的惊恐如潮水一般袭来,她惊惧交加,双手死死地抵触在胸前。
可是当贺炯辉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双手挪开时,她才惊颤地明白,她阻止不了…...
她的喉咙,喊不出尖锐的声音。
她的身体,没有拒绝的力气。
她所有的感觉,都像是陷入迷雾中,挣扎着,却像是垂死之人。可是她心里十分地清楚,贺炯辉在做什么?
他要玷污她,在萧家待客的小小厅堂里。
很快,很快,许多人都会过来…...
这像不像,一场轮回…...与魏国公府那一场宴会,在某一时刻,重复着当初的算计!
“唔…...不要……”
“是张莹莹…...在算计……我们......”
“啊…...”
有些话,那么清晰,却说不出口。
仿佛身上作乱的人聋了,仿佛此刻心乱如浮萍,心焦如骇浪的她像是哑巴。
直到,突然而来的疼痛让她突然颤栗着,心死一般瞪大瞳孔…...
那在眼中的癫狂面容,逐渐汇集成为一个让她作呕的幻影。摇曳的幅度,好似要将她的腰肢折断。
曾经死在她面前的宫人们,却在一瞬间清晰无比地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这是一场算计,可这更像是一场天道轮回的报应。
临安公主的额头遍布虚汗,那深深的瞳孔里,血色残红的狠戾越来越清晰…....
像破败的布娃娃被随意扔在地上糟蹋的时候,临安公主那转动的红渗渗眸光,却忽然聚焦在地上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