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口却显得无力。

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能狡辩的。

苏霜面无表情，直接把合同扔在一旁。

直言就道：“陆总，眼下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既然季悠悠小姐有独立完成工作的爱好，我看以后也不需要我的任何指导！”

季悠悠听她这么说，立马着急了。

她眼睛一红，几乎是哽咽着解释：“陆总，苏霜姐，对不起，我只是初入职场，太想表现自己了…”

话落，她又惺惺作态的看向苏霜。

态度诚恳的祈求谅解：“对不起苏霜姐，这次是我做得不对，请你看在我不懂事的份上，原谅我这次，下次我绝对不会再犯错误了。”

苏霜面上冷若冰霜，她一言不发。

不是她见好就收，而是很清楚能不能原谅、或是留下季悠悠，都是陆聿州做主。

再者她即将要离开公司，即便是季悠悠能力再差，之后也跟她无关。

她只要熬过这两周，很快就解脱了。

“别在争论无意义的事，现在马上修订这份合同，十分钟后我要看到全新的版本！”陆聿州皱眉看着她。

眼神微暗，那样子仿佛是觉得此时的苏霜不理智。

竟当众跟一个新人争吵起来。

苏霜眼敛低垂，掩去一闪而过的自嘲。

她忘了他一向只求结果，不看过程。

当然也不在乎过程。

“苏霜你协助季悠悠。”陆聿州掩去眼底的波动，哑声把话说完。

他抿了抿唇，斟酌过后却什么都没说，抬脚走人。

看着陆聿州有意无意对季悠悠的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