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脑袋缓了好一阵。

张妍念：" 你们还没来的时候是被陈局打脑袋，你们来了，我呢是直接撞脑袋，我这脑袋啊…"

张妍念：" 真是收据了"

说着。

她又揉了揉脑袋。卫国平：" 笑！笑什么笑"

站在旁边的汤志远偷笑出声，卫国平没好气的朝他后背打去。

汤志远：" 师父您不能拿我撒气啊"

他委屈的揉了揉被打的后背。

卫国平：" 还好意思笑呢，你跟着我都多长时间了，从你毕业就跟在我身边接触案件，到现在了你还没人家懂得多"

汤志远：" 我…"

张妍念：" 欸！大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汤志远和张妍念几乎同时开口，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轻视的意思呢，好像自己就应该什么都不懂。

好像自己就应该傻乎乎是的。

卫国平：" 我没什么意思"

卫国平解释。张妍念：" 我怎么觉得你刚刚那句话是瞧不起我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只会处理家长里短"

张妍念：" 实话跟你说！"

张妍念：" 你们学过的我都学过，你们没学过的我也学过"

卫国平：" 我没瞧不起你的意思"

张妍念：" 你没有？"

张妍念双手叉腰，反驳。

张妍念：" 你还说你没有！你就是有"

卫国平：" 我保证我没有"

卫国平举起胳膊摆出发誓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