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平愣神时，感觉到了手传来温热温暖的感觉，张妍念的手指勾着他的一根手指朝不远处公园走。

他们俩人坐在公园的长椅处。

张妍念：" 这里安静，没人，很适合你诉说心里的苦楚"

卫国平看了眼周围，只有头顶一盏明亮的路灯，周边确实没有什么人，卫国平看眼张妍念。

路灯的光洒在张妍念的脸上，女孩的睫毛像是羽化的蝴蝶那般。

卫国平：" 我怀疑这起案件和88年那起案件都是同一个人所为，他们的作案手法相同，都是割破受害人的喉咙"

卫国平：" 我怀疑这次凶手采取碎尸的手段也许是为了掩盖他割喉"张妍念：" 你觉得他们俩有关联？"

卫国平垂眸点头。

张妍念：" 我…你…"

话到嘴边，瞧见卫国平忧郁的神情却不知怎么说，磕磕巴巴的，那句话还是选择咽进肚子了。

张妍念还是没问出卫国平。

卫国平："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

半晌。

卫国平扭头看了眼张妍念。

卫国平：" 你想问，我为什么对那年的案子那么清楚"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想问，也想知道他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了解。

卫国平：" 因为…"

见张妍念没有说话，卫国平顺着她的疑惑做出解答。

卫国平：" 88年那场案子，我朋友没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卫国平想到被陈山河被凶手割喉而死，他的心里还是会泛起阵阵的刺痛。

卫国平：" 那年我和他还是小警察，我和他是电工出身，那时候我们经过调查发现凶手喜欢在废旧的厂区行凶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