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坐在椅子上死死攥住了椅子的扶手，张开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原本自信满满的卫斯理在看见马克这副脸色之后也开始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些许怀疑。

“马克！你做了什么事情？！”

“你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没有......”

“那他......黑子大人听到的消息是什么？”

“你说出来！”

卫斯理盯着黑子，语气中多了几分愠怒。

卫斯理加入黑鹰帮之后便一直在为帮内的事情尽心尽力导致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子嗣。

马克是他妹妹的儿子，而他的妹妹在生下马克之后便因为难产而死。

马克是他们这一辈唯一能够给他们家族延后的存在。

因此卫斯理从小便对自己这个外甥溺爱有加。

否则也不可能默许对方对史密斯做出那种事情。

其实和黑子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卫斯理对于史密斯同样持着欣赏态度。

然而因为马克十年前的所作所为，卫斯理不得不与史密斯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