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我当然是陆白。”陆白呵斥了霍囿光一句,便匆匆离开。

霍囿光目送着陆白跌跌撞撞的背影,眼里泛起忧虑难安。

他一直以为陆白心性不定,性格及其变换多端,可从来没想过,陆白是这样的人。

他体内住着两个陆白。一个是爱儿子,慈爱大方的陆白,一个是爱事业,自私偏执的陆白。

这不是精神分裂症又是什么?

回想陆白小时候的点滴,霍囿光更是得出结论,这病是陆白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就是不知道,桥笙可否遗传到这个毛病。

霍囿光忽然觉得,念笙嫁给司桥笙,好似不是明智的决定了。接下来的日子,霍囿光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

另一边。

念笙带着司桥笙,来到一栋近郊的雅致小院前。司桥笙看到小院里伸出来的枝丫,开满了蓝色絮状的小花,正是高雅的蓝花楹。

院墙是青砖灰瓦,小院建筑也是江南风格,是他喜欢的清新风格。

念笙打开车门,笑望着他。

“喜欢吗?”

司桥笙动容道:“念笙,你应该知道,这世界最美的景色,在我眼里都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