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宫中司造、司制、司珍、司药、司设等也纷至沓来,只恨不得把云泱掰成十半。
折折腾腾一上午过去。
周破虏刚把一大群人送走,严 又过来了。
“喜糖喜果样式?”
云泱正一手托腮,坐在石凳上无聊的抓虫子玩儿,闻言眼睛一转,道:“这也要我来设计吗?”
“自然自然。”
严 笑成一朵花,热情的将一大卷纸在石案上铺展开,指着上面道:“这些都是内务府送来供参考的样式,小世子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随便挑。”
“等大婚之后,小世子就是东宫的半个主人了,类宫中装饰呀,摆设呀,地上铺什么砖呀,墙上挂什么画呀,那当然都得依着小世子的喜好来。”
云泱扫了一圈,见都是些花啊草啊的,怪没意思的,便问:“我可以自己画么?”
“自己画?”
严 兴奋的直搓手:“那当然更好了,只是这设计图样是极辛苦的事,小世子莫要太操劳才是。”
云泱干劲十足:“放心,画个样儿而已,费不了什么力气。”
严 突然有点心虚。
与自家殿下恶劣无情的态度相比,这位病弱的小世子,似乎对三日后的大婚,充满兴奋与期待啊,宁愿拖着病体,也要亲自设计喜糖样式。
以至于严 离开别院时,都有点小感动。
不过等午后严 收到别院侍卫送来的新鲜出炉的图纸时,就有点感动不出来了。
严 架着琉璃镜,颇困惑的指着图纸上那一排十来个看着有点像似乎又不太像的不明生物问手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