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祁森闻,她带着悦悦与他离婚,任他如何挽留,也无济于事。
可这样的解释,当着祁森闻的面,沈觉明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这个世上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情敌面前丢自己的脸。
“妈,我跟司纯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当务之急是灵灵的事,你跟我细细说一说灵灵是怎么出的车祸。”
这一招转移话题,立马奏效。
白静娴当即便激动的说起了女儿沈灵灵的车祸,她手指赵永隽,厉声道:“是这个人,他闯红灯,与灵灵的车子相撞,灵灵受了重伤,他却半点事都没有。马上报警,我要让他牢底坐穿。”
最后一句,咬牙切齿,恨不得要赵永隽的命。
她这辈子就生了沈觉明与沈灵灵这一儿一女,任何一个出了事都足以令她崩溃。
“沈夫人,说话说清楚呀,你女儿她开车逆行,你怎么不说?避重就轻,将所有过错推给别人,难道这就是沈家人的做事风格?”
岑仪止出声相护,她刚刚已经向弟弟赵永隽问清楚了车祸原因。
她想要将赵永隽拉起来,但沈家保镖并不给她面子,趁着刚才白静娴刁难司纯无暇管她,她已经给母亲郭见微去了电话。
郭见微就在医院的住院部陪守岑政荣,几分钟就能赶来这手术室,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快到了。
所以,岑仪止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带着傲慢与讽刺。
在她看来,沈家无论财势、声名、地位都排在岑家之下,她身为岑家二小姐,有傲骄的资本,不是吗?
可她忘了,她原本姓赵,并不姓岑。
她只是女任母贵,半路攀进了上流圈子。
在白静娴这样的真正的贵妇眼里,岑仪止充其量就是一只渡了层凤凰金光的山鸡。
这样的人,根本没有资格与她对话。
所以,她抬手一指岑仪止,直接对沈家保镖发话:“既然她自诩姐姐,要保护弟弟,那就让她跟她的好弟弟一起跪在手术室门口,直到我的灵灵平安出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