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口气松下来,她的小腹便剧痛起来。
她知道当时的祁森闻以意志力对抗药力已经是体力透支、精疲力竭、身心俱惫,便不想再让他操心,就想自己一个人去医务室。
不想,才走出房间,她就突然大出血,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再醒来,已是半个月后的今天,而且,还回到了京都。
“大出血……”司纯突然意识出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伸手抚向自己的小腹,“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没保住。”外婆哽咽了声音。
这事瞒不住,迟早是要告诉司纯的,晚说不如早说。
司纯怔住了。
好久,她闭上了眼睛。
有眼泪自她眼角滑下。
其实她早就有预感,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她保不住他。
孩子,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突然,司纯睁开了眼睛。
孩子没了,祁森闻知道吗?他现在人哪里?
“外婆,祁……”司纯下意识想问外婆,话到嘴边才惊觉她最不能跟外婆说的就是祁森闻,连忙又将声音吞回。
然而,外婆已经明白她的意思。
“你想找祁森闻对不对?外婆帮你打电话,叫他来。”话说着,外婆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拨打祁森闻的电话,一边又道:“你昏睡的时候,他天天都会来陪你,但他很忙,总是来没一会儿就得走。可即便如此,他仍然天天抽空来。有时候,三更半夜了还跑来,真的很有心。”
“外婆,你……”司纯目瞪口呆的看着外婆。
外婆这口吻,莫非已经知道了她与祁森闻的关系。
且听这语气,好像还认可了。
而这时,电话接通,外婆言简意骇的告知了祁森闻,司纯醒了。
然后,便结束了通话。
司纯想要跟祁森闻说两句话都来不及。
“外婆,您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司纯担忧的看着外婆。
“是,我都知道了。”外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