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不知事情原委,也不知自己怎么又成为母亲口中不争气的人,只是听到五皇子和皇贵妃之时,她下意识的以为是五皇子为了那个在别院的女人与皇贵妃发生争执。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母亲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对于谢延峰,她无爱自然也不会觉得受到了伤害。
“一个女人,一个给你哥哥带来污点,给威远候府带来耻辱和蒙羞的女人,你就这么轻飘飘的一个女人带过?”桃夭的无所谓刺痛威远候夫人的爱子之心,她愤怒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萧紫鸢?”桃夭惊讶地捂住嘴:“萧紫鸢做了什么,竟惹得母亲这般恼恨。”
“萧紫鸢那个小贱人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三皇子在一品居的雅间之内搂搂抱抱。”威远候夫人说着,又拿起身旁的瓷器狠狠的摔在地上,发泄着心头的怒火:“一个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小贱人,皇贵妃还亲自派人让萧紫鸢进我们威远候府的大门。”
听到威远侯夫人的话,桃夭震惊不已。
原来当初三皇子与萧紫鸢便已经关系不浅了,现在与自家兄长定下婚约,竟还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
“那皇贵妃的意思,莫不是让我们威远侯府硬生生的咽下这口气?”明白了此事的前因后果,桃夭自然也清楚母亲方才的意思。
若是皇贵妃和五皇子足够重视自己这个未来的五皇子妃,也不会让威远侯府退这耻辱的一步。
威远侯夫人冷哼一声:“想要进门,那就以卑贱的妾室进来吧,反正一个小小的妾室,威远侯府还是养得起的。”
“只是,夭儿,今日皇贵妃如此对我们威远侯府,只能证明一件事,你在她和五皇子的心目中还比不上那身份卑贱的三皇子。”威远侯夫人又气又心疼的拉着桃夭的手,对桃夭未来的担忧溢于言表。
纵使五皇子不喜欢桃夭,甚至是不尊重桃夭这个未来的五皇子妃,威远侯夫人也从来没有想过为桃夭去求皇帝取消婚事。
“女儿明白,定会牢牢的抓住五皇子的心,让我们威远侯府迈向最巅峰。”桃夭看着自己被威远侯夫人包裹着的手,坚定又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