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齐边走边跟乔夏说:“姑娘家家的,要少淋雨,免得落下病根。”
乔夏在乔家被人当做性情怪异的怪人,从来没有兄长弟弟跟她说过这样的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哦”了一声,又补了一句“啰嗦!”
“你嫌我啰嗦?”林修齐震惊道:“旁人哭着求着我多说一句,我都不说的。”
乔夏笑了一下,“谁稀罕。”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竹屋。
沈知安还昏睡着,秦琅倚坐在床榻上,看窗外风雨摧折枝叶。
“二郎!”林修齐一看到他,就把油纸伞塞到乔夏手里,飞奔到榻前,“弟妹说你受了伤,伤哪了?伤的重不重,快给我看看?”
秦琅指了指胸前,“伤在这,躺了几天,已经快愈合了。”
林修齐掀开他的衣襟去看,只看见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
都包成这样了,血腥气依旧扑面而来。
二郎这次当真伤得不轻。
林修齐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跟姑母去信。
秦琅拍掉了林修齐的手,打量了他一天“你怎么来的青龙寨?脸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