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骅进了寝殿,就行了大礼。
自从封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对皇帝行过跪拜大礼。
今日是例外。
皇帝靠在床榻上,“镇北王,你不好好在府里养伤,进宫来做什么?”
秦骅道:“臣为秦琅而来。”
皇帝道:“据朕所知,秦琅并非你亲生,还是北漠人之子,如今北漠那边已经派人过来,要接他回去......你难道还想继续养北漠人的儿子不成?”
“皇上明鉴。”秦骅道:“即便秦琅不是我亲生的,养了这些年也跟亲生的无异,秦琅一直把自己当大齐人,此次前往北境领军作战,也是为大齐生、为大齐死。说他是北漠细作,纯属诬陷!”
镇北王说:“若秦琅真的跟北漠有暗中往来,臣必然第一个动手杀了他。”
“咳咳......”
元嵩这几天养病接连被打扰,身体很是疲惫。
但镇北王秦骅进宫来,他又不能不见。
元嵩咳了许久,才渐渐平复下来,“所以,你想让朕怎么做?放了秦琅?”
秦骅道:“皇上若信不过秦琅,大可削了他的职,让他从此远离朝堂,再也不能沾手朝堂之事。”
“那北漠那边如何交代?”元嵩说:“北漠那边可是递了国书过来,要将秦琅这个先帝之子接回北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