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牵住了她的手,往屋里走。
月上柳梢头,檐下挂着的灯盏被夜风吹动。
灯火把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沈若锦跟秦琅说:“那封和离书,是我看着母亲写下的。”
“嗯?”秦琅尾音微微上挑,等着她的下文。
沈若锦轻声道:“母亲和父亲和离,我劝都没有劝一下,你会不会觉得我......”
“你劝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秦琅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之间的事,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两人携手往回走。
月光淡淡的,笼罩在两人身上。
海棠园里,花竞芳菲。
两人就这样慢慢走着,回到院子里,侍剑和舞刀已经带着婢女们把屋子都收拾好了,床也铺好了。
婢女们见到他们回来,十分自觉地退了出去。
沈若锦先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