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种常年坐办公室,又喝酒应酬不停的,一会儿的功夫跑那么多次洗手间,就是身体预警。
谢霄北读懂她话语里的意思,侧眸睨着她,人是风光霁月的俊朗,狭长眸子一眯,糙话半分跟疏朗俊美样貌不沾边的粗野:“找艹?”
沈南意怀着孕,不信他敢乱来,有恃无恐着,胆大包天的踩在他身上。
媚骨天成,一副妖精样。
仿佛雪白赤足踩踏圣子腹下三寸的妖女,居高自傲于自我对他挺拔线条流畅身体肆意践踏的掌控。
沈南意从五年前就知道,肆意掌控一个男人的身体,有多刺激。
尤其,当这个男人是谢霄北的时候。
是不需要有无限负距离接触,就能抵达的极致。
她玩开心了,就心满意足的躺下要睡觉,慵懒的跟只小猫儿似的,“你自己去洗澡吧。”
听着他听话的下床,她更满意了,身体被玩脏的男人要自己学会处理自己。
沈南意把脑袋埋在真丝枕头内,准备美美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