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走到病房门口,沈南意侧身给他让道,然后还站在病房门口跟一尊门神似的。
谢霄北到底是出声:“来叫护士给我拔针。”
他最后一瓶点滴要挂完了。
沈南意不理会他,谢霄北也没开口说第二遍,当瓶内的液体见底,当管内的液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管内很快就开始回血。
不消几秒就染红了下面的针管。
沈南意就那么看着他,蓦然她的手背好像都疼了起来。
毫无征兆,又那么清晰。
“你这个,混蛋。”
她咬牙吐出这几个字,脚步匆忙的走到他跟前,熟练的按着他的手将针头拔掉。
指腹隔着创可贴紧紧按着针孔的位置。
谢霄北目光沉静的看着她的反应,在她觉得针孔位置不再流血要松开手指时,男人将她按在病床上,薄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粗鲁、毫无章法,像是纯粹在发泄情绪。
可沈南意比他情绪还要激烈,所以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