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南意十八岁那年的仲夏,她趴在谢霄北的身上,素白的小手玩弄着他线条流畅的胸膛,忽的抬起头轻笑,“哥哥要是哪天惹我生气了,就自己主动带上链子让我牵着,我说不定就原谅你了。”
那年的谢霄北没她会玩,“链子?”
沈南意随手抽出他裤子上的皮带,套在他脖颈上,笑靥如花:“用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感觉......谁让欺负哥哥的时候,很爽呢。”
那种他被她束缚,被她操控身体,掌控方向的感觉。
很爽。
那年她的玩笑话,沈南意没想到谢霄北还会记得,还用在这个时候。
沈南意鼻子一酸,把脸侧开,握着的掌心松开,手中的领带便落了下去。
就像是甘心被驯服的猎犬,主动套上枷锁,送上自己的牵引绳,那人却不肯要,松开了手。
病房内一片寂静,谢霄北的神情也随之黯淡下去。
沈南意:“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不要再让你的人拦着我。”
谢霄北眼尾泛红,拉着她的手:“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沈南意还是推开他的手,没有跟他争吵,“哥哥......”
听到她还叫他哥哥,这让谢霄北即将死去的心,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专注的看着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