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狼狈的很,身上又是土又是血的,发丝也在小跑时凌乱的飞扬。
但长得好,怎么狼狈不堪都好看。
尤其是在这满是野兽般男人的城堡里,她就像是被放进来的鲜嫩多汁的兔子。
维德脚步一顿,侧眸看向她,似乎是刚想起来,身边还有她这号人,他看着沈南意因为小跑而起伏的胸口,眼眸深了深。
随手指了个手下,“带去我那里。”
沈南意没有任何选择权的被手下带走。
这个全然陌生,而她身无分文,没有任何通讯设备的地方,让她神经始终紧绷。
药效在她身上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却在一路走到维德所住的地方时,她还是有种气短的感觉。
此时正是T国的雨季,气候潮湿而黏腻。
沈南意被维德的手下送过来,就丢在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堂,没有人理会。
她找了半天才找到茶壶,倒了一杯水,干涸的要冒烟的嗓子终于得到了浸润。
她四处寻找有没有通讯设备,还试图跟守在门口的守卫借用手机,结果对方就像是没有灵魂的门神,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