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传来的不是男人的回答,而是轻笑。
在他要把人惹生气时,低沉的嗓音才徐徐透过电波一点点漾开,“所以......结婚吗?”
沈南意握紧手机,呼吸轻了好几重,心跳声就显得更加刺耳,她唇瓣动了好几次,却忽然匆忙挂断了通话。
她整个人靠在柱子上,那双含着春水的眸子亮亮的,又多了几分难得的羞涩。
贺毅昨天看华国的书,看到一句话,它说:这世上真话本就不多,一位女子脸红胜过一大段告白。
他是扛枪恶斗的莽夫,匆匆瞥过,只觉得矫情,这一刻,却好像懂了自己不想懂的含义。
“你身上长蛆了?还没蹭够?”
贺毅粗鲁的打断沈南意的出神。
沈南意哼了声:“我不跟你计较。”
贺毅微顿,招惹她:“女人太上赶着,没男人会珍惜。”
沈南意:“你嫉妒我。”
“你当谁都稀罕姓谢的。”贺毅话锋一转,“你身上这颜色,倒是他妈够独特的,怎么?你要演变色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