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霄北手掌按在他的肩上,捏了捏。
酒喝到一半,陈韫接到一通电话,是郑若兮打来的。
陈韫温声:“......好,我去陪你。”
谢霄北看着站起身跟自己抬手告别的兄弟,还是说了一句:“阿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是婚姻还是这位郑小姐,你总要有个取舍。”
人心都自私,这般迟疑不决,早晚要出事。
这是谢霄北自己蹚出来的过来人经验。
可陈韫现如今自是听不进去。
谢霄北无声叹息,抬手结了账。
这天起,钱公主都再也没有见到陈韫。
钱公主制定的一个月两天的夫妻生活形同虚设,陈韫没再遵守。
钱公主听说郑若兮现在见不到陈韫就吃不下去饭,必须要陈韫亲自喂到嘴边。
钱公主原本就着急两人一直没有孩子,现在连人都见不到,只能拉着沈南意和贺毅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