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某种不能言说。
谢霄北呼吸大乱,深邃眼眸漆黑锁着她,像是要将人剥拆入腹。
沈南意也察觉到了,可她向来大胆,推开他的手指后,染湿他手指的水润唇瓣就贴上了他的脖颈,“嗯......真的......好香啊......”
她肆意惹火,这清晨到底是没能踏出房间。
谢霄北去上班时已经十点了。
安澜戏谑的看着靠坐在沙发上,疲软捏着腰的沈南意:“还真是......新婚燕尔。”
沈南意眼睛一转,就把这事儿推到了谢霄北身上:“男人嘛,就挺欲求不满的。”
安澜笑。
扯谎的沈南意面不改色,抿了口茶水。
刚到公司的谢霄北站在电梯前,没任何征兆的打了个喷嚏。
杨秘书瞥见不远处正在更换盆景的职员,“北爷对这批盆景过敏吗?”
谢霄北猜想是早晨沈南意玩起来没个轻重,往他身上洒了凉水,有些着凉,“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