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潇潇在扫干净地上的纸屑后,生怕白英再想出什么刁难她的法子,赶紧一溜小跑地离开了卫生室。
太阳缓缓下落,时间来到了下午四点钟。
白英原本正埋头在卫生室里给几个常来的患者配药,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紧接着,有人闯了进来,一脸慌乱道:“白医生!你赶紧回农场,沈傲同志受伤了!”
“什么?”
白英心里一急,当即站起身看向门口。
来人瞧着有些眼生,白英端详了好一阵,才认出这人她确实见过,参加过农场的那边的婚礼酒席。
似乎......和沈傲一样都是下放到农场的劳改分子。
“沈傲在哪儿受的伤?受了什么伤?”白英很快冷静下来,出声询问。
来人被白英的镇静搞得愣了一下,因为大老远地从农场跑过来,额头上全是汗,一站定汗珠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是、是在猪舍受的伤,沈傲同志进去打扫的时候被一头发.情的公猪从后面给撞到了腰,现在还躺着起不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