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营长:“......”
有没有可能,他就是因为不想做手术才想尝试别的治疗方式?
早知道有这么一遭,他就不来当这个实验品了。
贺诗雯没等到王营长点头首肯也不气馁,又扭脸看向一旁看戏的侯一鸣,吩咐道:“赶紧把麻药备好,我要开始实施手术。”
“这个还真没有,”侯一鸣耸耸肩,满脸无奈道:“我们军医都是直接上物理麻醉,邦邦两拳上去人就晕了,要麻药那玩意儿干嘛使?”
白英和贺诗雯:“......”
军医都是这么彪悍的吗?
听侯一鸣这么说,王营长更害怕了。
当年不打麻药直接取子弹是条件有限,不及时挖出来就会感染而死,几十年过去了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疼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而现在有条件了,他干嘛还找那个罪受?何况他年纪大了,身体也没有年轻时候那么抗造。
王营长虽然心里对白英实在喜欢不起来,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是他眼下的唯一活路,他赶忙对白英道:“行,那就试试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