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是......”

然而,贺诗雯还没来记得说话,庄永良立马接过去道谢:“多谢贺同志的无私奉献,我们都会记得你的恩情的。”

贺诗雯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她想说给她留一点水,重新做个湿口罩啊。

可惜晚了,水壶里本就不多的泉水,已经就被众人瓜分干净,最后真的只给贺诗雯剩下一个水壶。

扭开盖子,把水壶倒过来,还真一滴水没有剩下!

贺诗雯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

尽管现在人手一个湿口罩,但随着空间内毒气的浓度越来越高,被关在这里头的人,身体的不适感也在越发地变强。

贺诗雯本来就受伤了,体质比起实验室里的其他人要差很多,没撑一会儿整个人就开始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她迷迷糊糊地朝白墨伸手,喃喃自语道:“白墨,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说话!”

白墨言辞粗暴地打断道。

看着满脸脆弱的贺诗雯,他的心里不知怎地也跟着揪了起来......这让白墨的心情更加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