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孟随洲才知道,来那个会肚子疼,还不能吃冷饮,不能着凉,总而言之,他初始的新奇过后,又觉得女人真麻烦。

虽然每次都一脸嫌弃的给她热水袋,什么红糖水那些更不用说,日子记得比她还准。

今天这一路上她不是抱着小腹就是走得极慢,他不可能一无所知。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选择性忽视了。

想到此,沈南知竟然勾起唇角,悲伤之余居然觉得有一丝好笑。

孟随洲太阳穴跳了跳,说道:“你是不是疼傻了。”

沈南知道:“是啊,我真傻。”

“才知道你傻?”孟随洲将人抱上车,也不管座位的皮质是灰白色的,顺手从后座拿了一件外套盖她腿上,“别着凉了。”

沈南知一言不发,苍白的脸色显得她更加憔悴几分,整个人蔫巴得很。

孟随洲这会才觉出一丝疚意,他下车跟孟母说了几句,一旁的孟珵问,“不严重吧?”

“生理期,女生都会的。”他说的自然,把手里的票给孟珵,“你去吧,她应该是去不了了。”

孟珵手指僵了僵,还是接了票,他也只是想跟沈南知去,孟随洲的意思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