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在孟随洲这个圈子里,有着不一样的影响力,这些都是她比不上的。

她瞥了一眼孟随洲,按住他的手,提醒道:“少喝点。”

孟随洲笑,把茶倒给她一杯,宴薇喝了一口,愣住了,“所以你一直在喝茶?”

“酒量不好。”孟随洲道,他余光看过去,边上那人手里端的却是一杯“血腥玛丽”,这是她喝的第三杯了。

宴薇默然,他这样的人,如果是不想做的事情,有百十个方法躲过去,做事自从风格,就算是不依靠孟家,也有大半的人信服。

在外尚且如此,如果去了集团又是怎样的光景已经可想而知。

她虽想不通孟随洲为什么不进集团,却也知道要顺着他的心意,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

沈南知一直在喝,脸也没见红,李含看着心惊,“你酒量这么好的吗,以前看不出来啊。少喝点,伤身体,宿醉的滋味可不好受。”

“今天的事情,你也是无妄之灾。”沈南知也不是滥好心,只是心里那股气堵在心里,急需发泄点什么,她从包里抽出一张卡递给服务员,然后起身跟大家告辞。

其余人还坐着,林郝先站了起来,“南知,我送你吧。”

沈南知笑着应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