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理不理的模样,孟随洲莫名升起一股比饭桌上更多的烦躁,“我这么说可能是伤了你的自尊心,男人什么样的,我比你更清楚。”
沈南知怒不可遏,“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孟随洲路过一个停车位,当即停下,转头问她,“孟珵干净,他说的你就信?谁知道裙子是谁的,有没有被穿过,或者穿着做了什么?”
他嘴巴不饶人,沈南知气得有些发抖,偏她又受影响,不自觉闻了闻味道。
孟随洲心里憋了股气,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下午,沈南知去了学校,他在家找了一圈,还是问的司机钟叔才知道。
“南知没跟我说你会送她。”钟叔看孟随洲脸色不是很好,解释了一句。
“没事,钟叔,你最近腰不疼了吧?”孟随洲岔开话题问道。
“老毛病了,南知早上还给了我一瓶药呢,她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多了。”
孟随洲上了二楼,孟父正在书房,见到他推门进来,面上微微讶然。
孟母在孟随洲小时候对他百般爱护,后面事业发展起来逐渐抽不出时间,他们又不放心,孟父走哪都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