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嗤一声,“你出去走走,那我吊水没了呢。”
“那不是有护士?”她说。
孟随洲转了个身,不理她。
沈南知咂嘴,生个病还傲娇上了,她也不跟他计较,又坐了一会发现实在不舒服,侧躺下去。
孟随洲的体温很高,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到沈南知身上,她动了动,差点摔下去。
正想起身时,他往那边挪了一点,好在沈南知很瘦,如此两个人都躺得下。
“我看你平时也没少吃啊。”孟随洲说。
沈南知不明所以,“怎么了?”
“铬得我骨头疼。”他说。
沈南知抿了抿唇,想挪动又被他叫住,他躺平身体,语气颇有点埋怨,“我们几个人吃,怎么偏就我有事?”
“可能你坏事做多了。”沈南知埋着头,闷闷地说。
孟随洲笑沈南知终于肯跟他开玩笑了,又有点不乐意,他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腰,“我做什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