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昨晚什么孟随洲记得最清楚,那莫过于是她这副样子,说出的话那样冷,他想把她堵回去。
沈南知见他盯着自己的唇看,慌乱移开视线,“你向来要打发谁,不是轻而易举。”
孟随洲直起些许身子,“话是那样说,识趣的还好,缠住不放的也很麻烦。”
他看着沈南知那只空落落的手,说道,“我给你的镯子呢,你上次碰了一下,不会碎了吧,那可是我从高僧那里求来的。”
他这话说的不假,镯子质地好,那个高僧说只寻一个有缘人,孟随洲在那寺庙听了一天的经才得到。
孟母当时也去了,看到他想把镯子给沈南知还颇感欣慰。
沈南知缩了缩手,她就说找了好几个行家,都说自己不适合修复,敢情是这样。
玉通人性,有些人很讲究这些。
“是碎了。”她说,语气不免有些歉然。
孟随洲见她犹豫,立即搬出孟母,“你要是跟我去,我妈也能高兴,这几天家里的氛围你也知道。”
他这话说的大有一种家里没她得散的架势,沈南知来不及反驳,他像是开辟了新大陆,直接打电话给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