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一样,你伯母可舍不得离婚,南知不高兴了,你有得哄的。”

“是我的,她走不了。”孟随洲说,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孟富安皮笑肉不笑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便宜也是被你小子捡到了。”

孟随洲应他:“二伯想捡,那也不能了啊。”

“你......”孟富安咬着一口后槽牙,想看孟随洲今晚到底想如何。

包厢另一边,林郝把打李含那人叫过去,几人对他一个,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那人朝孟富安呼救好几次,他都没管,不急不缓地观察孟随洲的神色。

半个小时后,那人已经灌吐,进了两次厕所又被拖出来,林郝到孟富安身边坐下,举起一杯酒,“叔,我敬你。”

孟富安刷地站了起来,带倒了桌上的酒,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他按捺不住地朝林郝叫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又对孟随洲说,“我是你爸的兄弟,你设个局把我叫来,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