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倒了两杯,一杯给沈南知,和大家玩笑中把酒敬了。
沈南知看着,心里五味杂陈的,如果单从今晚看,他何尝不像满心欢喜要跟她结婚。
“他转性了?”林伊也奇怪。
沈南知默默喝着酒,手边是他剥好的一碟虾仁,说道:“谁知道。”
“我觉得他有点反常。”林伊说,“不会是作秀给宴薇看吧,我听说最近她搭上了一个导演,正在试戏呢。”
林伊其实没什么心眼,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了,沈南知应着,“大概吧。”
今晚气氛尤其好,孟随洲后面又喝了一杯,醉了有七八分,手逐渐开始不老实,先在沈南知腰上游离,后面有脱轨的趋势。
她瞪他一眼,“大家都在呢。”
他眼眸里涎着笑,唇贴近她耳侧,小声说,“大家不在就行了吗?”
换来的,是沈南知重重的一拍,“老实点。”
说老实,孟随洲换了种方式,他跟别人摇骰子,把她抱在他腿上。
她坐了一会,想起上次坐他腿上的女生,心里隔应,说要出去上厕所。
刚出包厢门,看到一女的在打人,走近一看,宴薇被那女的揪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