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沈南知弹开一些,退无可退,他的手已然缠上她的腰,人也随即贴了上来,她身体一软,喊出来的声音也软绵绵的,“你别碰我。”
他把头搭在她肩膀上,一双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声音已有一些含糊不清,“枝枝,让我靠会。”
他自顾说起公司的事情,孟母的严厉,孟父的敲打还有项目上的麻烦,说也不好好说,一会拉拉她的头发,见没反抗,逐渐开始放肆起来。
沈南知曾在书上看到说,如果一个男人肯在你面前展示他最柔弱的一部分,那说明你在他心里的位置不一样。
她分不清这话的真假。
或许他只是现下无人倾听,而她又是恰好在的那个。
她答的不认真,他似有几分生气,手一边往上探,唇辗转上她的。
“枝枝。”他叫得动情,原本磁性的嗓音浸了水,又被闷在盒子里,水蒸气被蒸腾,云云袅袅,把人带入云端。
然而触碰之后才知道,水蒸气的温度比沸水更高,一下就能烫伤人。
沈南知冷着脸不给反应,他反而来了劲,手上作乱,眼里都是坏笑,“听说能二次发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