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进来,他问:“我的那份呢?”
“额......”保姆有些惶恐地去看沈南知。
“你平时不是都睡到中午才起床吗?”沈南知抽了张纸擦嘴,“做了也是浪费。”
“燕窝还有吗,给我来一碗。”孟随洲跟佣人说完,含笑看着沈南知,“你翻我衣服了?”
沈南知咳了一声,“什么叫‘翻’,我是不小心看到的,那性质能一样吗?”
保姆把燕窝端上来,孟随洲悠悠缓缓地搅着,“反正你都看到了。”
他停顿,又补上一句,“你怎么说都行。”
沈南知握拳,“你大可没有必要让我看到的。”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她从决定嫁给他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不去管那么多。
会留纸条的情况,无论发没发生,双方都有继续的愿景。
说起来容易做到难,沈南知还是高估了自己。
“那女生跟你一个类型的。”孟随洲道,“只不过人家比你会打扮多了,人也放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