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想到她跟宴薇那件事,如果谭深真站那边,她就是方案再好,他也是会挑剔的。

孟珵显然也想到了这层,说道:“谭先生,何论及这么高的高度,再说你都不了解情况。”

“还要了解什么?”谭深道。

这边气氛热烈,孟随洲老神在在地煮着他的茶,也没开口的意思,恍如一个世外人。

“佛口蛇心?”沈南知回怼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说众生无量,谭先生这般着相,话说得可真是堂皇。”

“你......”谭深咬牙。

这时,茶室门打开,一身红色运动服的宴薇出现在门口,茶桌旁已坐满了人,她自然地坐到孟随洲身边。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来晚了,上山的缆车微修到现在。”

杯子是孟随洲的,沈南知默了默,手指搅在一起。

“你这个懒丫头。”谭深换了副面孔,和蔼得很,“哪天叫上你舅舅一起,看你还偷懒不。”